厉害,终归是血肉之躯,顷刻间多人死伤。
晁雪峰也被爆炸冲击波掀翻在地,缓了片刻,使劲儿摇头,抖落脑袋上的尘埃沙粒,仰脸观察。
周围几个战友如他一般狼狈。
“队长....我要是死了,帮忙....照顾我爸妈....”不远处仰面躺着的青年侧脸凝视晁雪峰交代后事,鲜血浸透他土黄色的沙漠迷彩作战服,染红腰身压着的一片地面,而这刺目血色仍在扩大。
单亮,年仅二十二岁,标准的九零后。
其他九零后处于撒娇任性的叛逆期时,他已穿上军装,而今天年轻他血染杀场,除了放心不下父母,他无怨无悔。
“别说晦气话...”晁雪峰说着话迅速匍匐到单亮身侧,扯开防弹衣和鲜血浸透的作战服,进行战地急救。
“队长,我知道我回不去了,别管我,别为我浪费时间。”单亮凄然一笑,嘴角溢血,无比悲壮。
“谁说你回不去?给我振作点,像个爷们儿!”晁雪峰绷着脸斥责单亮,心却好似被无形之手狠狠揉捏,痛,痛的想落泪。
炸弹爆炸激射出的一枚钢珠由单亮右大腿根部没入,斜着洞穿身躯,被防弹衣卡住,防弹衣表面还嵌着七八枚钢珠,虽未击穿防弹衣伤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