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庭的脸色变了变。
顾少成一笑,眼睛深处满满的都是尘埃落定的坚决:“二爷爷,看在您的面子上,这么多年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种事,自问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但是卧榻之侧,怎能容忍他人酣睡!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顾庭的身体微微的颤了一下,看着顾少成,说:“是步裕?”
“原来二爷爷也是心知肚明的,那您更应该体谅少成。这个位置既然当年爷爷传给了我,有生之年,我还没打算让给谁过!可是有人就是喜欢像老鼠一样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一次两次的我能容忍下,可是二爷爷,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三叔他,您就当没有过这个儿子吧!他犯下的过错,仅凭弑主这一条,就该千刀万剐!”
晴天一声雷,砸在顾庭的心头,阵阵作响,
就当没有这个儿子?顾庭一下子软瘫了下来。
顾少成不看,转身,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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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卧室的门外,冷瞳站在那里,看见了顾少成,立刻迎了上去,跟在他的身后:“先生,抓到的那个人已经交代了,他窃听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