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圈,或许我们可以愉快的玩一玩,至于现在嘛,哦,你不觉得我一点都没觉得不愉快吗?”
花花忽然冲着赖世祖眨眼笑了一下,优雅的姿态,缓缓的站起来,走到十字邢架前,拿着手中的鞭子挑起他的下巴,“来,对着镜头笑一个。”
此话一出,赖世祖才发现左边几米之外搁置着一个录像机,“我靠,别拍!毁形象,你别这么玩,ok?我们家不能出这样的丑闻,花楚,你再闹我真翻脸了!”
“不好玩吗?”花花拨了拨他的脸,又拍了两下:“怎么不好玩?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玩?别那么紧张,来,笑一个。”
然后他的视线往满屋子的道具一一扫过,饶有兴致的问他:“你想把什么东西用在你的身上?虽然这些东西我不熟,但还是可以研究研究的,鞭子?蜡烛?那是这个?或者这个?”
花花走过去,将用于一一的点了一下,因为很多东西他都叫不出来名字,所以就用这个,那个来代替。
他的手每点过一个东西,赖世祖的眼睛就恐了一分;
无数的草泥马在脑中不停的奔腾,赖世祖觉得他的呼吸越发的困难,脑子里不停的重复着:他不敢的!他不敢的!他不敢的!
赖世祖在心里反反复复的自我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