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爷爷,我这次可不留情了啊。”天鹤发狠道。
叶老太爷一横:“上盘是我老人家让着你们小辈的,你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
天鹤叹气,这老头真是,我这句话还叫了一声‘爷爷’呢,你要是说了,那我……不是长辈分了?
“小天,爸,你们先玩着,我出去接一下人。”周芹这时再旁边开口。
政府大院虽然不是武警站岗,但也是精挑细选的保安,大院内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所以刚才天鹤也只能在门口等待周芹来接自己。
天鹤估计,这次接的人,应该就是中医吧。
也没多想,天鹤和叶老太爷两个人又开始摆棋,又开始杀入——
不过这次开头,叶老太爷就比较紧身了,当头炮一档,然后跳马移卒,这次打的战略是攻防配合,单马过河先杀了再说,家里的棋子先防着。
这次开头天鹤就失了方向,毕竟他不会下,如果老爷子真动起手来的话,他未必是盘菜。
下了五分钟,大铁门微微推开,鱼贯而入的有四个人,为首是周芹,身后跟着两个老头,身上没有穿白大褂,但肩上却背着一个木箱子,像似游走郎中,最后一个进来的人天鹤认识,郑国宾。
而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