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吓死我啦,你别每次说到这种坏事的时候就看着我好不好?”
“你做贼心虚?”
“我没有。”李毅昂头,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没有去过那种地方。”
在李毅发誓的时候,李印雪则是不赞同天鹤的话:“什么叫女人也有责任啊?哟,你的意思是,你们男人做的屁事,还怪在女人身上了?你这句话就是典型的推卸责任。”
“不是这意思。”天鹤摇头:“我的意思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女人拴不住男人的心,就不要怪男人花心。我承认有很多情侣因为这件事分手的,可是,那些不分手的呢,你怎么不说说他们?”
“强词夺理,你就会说歪理。”李印雪不满道:“男人花心是他自己的事,问题的根本就不在于女人身上。”
“行了啊。”叶佩茹实在的听不下去了,这种论题根本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不管站在那边,都会出现各自的立场。
天鹤的话不好听,但有道理。李印雪的话也不好听,但也是有她自己的道理,所以,这种命题根本就没有一个非常标准的答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见解和感悟。
“辩论呢?现在还没有见到人,你们就开始斗嘴起来了?我真搞不懂啊,吕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