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苏睿跟着我，人也聪明不少。”苍南丝毫不客气，接下了这表扬，却没料到自己似乎听岔了。
不过苍南的话，顾寒予还真的是在认真思考着，或许的确是要这样。
“你还真的要信他？”
苍南跟向启南在那里吵闹着，苏睿则转向顾寒予，平静的问道。
“你觉得呢？”
“可以是可以，但这个度需要好好掌控，太过反而适得其反。”苏睿温馨提醒。
这一点顾寒予自然明白，什么事情都是这样，点到为止，才是最完美。
从苏睿的酒庄离开之后，顾寒予打算试试苍南的办法。
正当他拿起手机，让方雪海过来一趟，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
顾寒予以为是薛洋，他说，“进。”
不过推门进来的不是薛洋，而是方雪海，她的那一双眼睛明显流露着疲惫，只不过脸上的妆容很精致，才让人看着精神。
“阿寒你看看，我刚修改好的设计稿。”这一次，方雪海没有得意，而是心情忐忑。
“嗯。”顾寒予朝她勾勾手，示意她可以上前。
同时顾寒予也丝毫不期待方雪海的设计稿，他早已经见识过，没有让他有一丁点的惊喜。
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