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予很早就离开公司。
完了她又打电话给苍南，问了所有人，最后再打给薛洋，同样是关机。
最后疗养院的院长不得不过来，因为顾寒予一个电话。
“顾总真的是很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您过来，要是知道的话，那我肯定第一时间赶过来的！”疗养院院长在这寒夜里，他出了一身的汗。
经过筛选，只剩下一个患者的病历符合。
“这个患者呢？”顾寒予冷声问道。
“她前几天就出院走了。”院长陪笑着回答，心里觉得疑惑，怎么这么普通的一个小丫头，居然能够认识顾寒予！
想想自己以前并没有得罪过那丫头，院长才偷偷舒了一口气。
“期间有没有人来找过她？”在确定这个人就是董倩倩之后，顾寒予已经是无法淡定下来，不管如何，一丁点的蛛丝马迹他都绝对不会放弃。
院长仔细的回忆，摇头，“这个倒是没有，一直都是她一个人，不过她离开那天倒是有点着急，似乎完全没有预料，说走就走……”碍于身旁强大的威压，院长不得不绞尽脑汁去想，“当时好像是有几个人过来接她的，但应该都不是她的朋友，穿得跟个保镖似的。”
这个疗养院虽然是有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