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狐狸。”这是顾寒予对方明的评价，他一早就看出来，方明从来都是表面对他阿谀奉承，实际上，背地里小动作做了不少。 而这次，他无意中就让方明露出来了。
“联系还挺密切的。”薛洋说道，“听说两人已经达成合作，要一起拿下这次的城改项目。”
顾寒予冷嗤一声，“挺好，这新的合作对象野心挺大，但实力配不上，我终将是笑话一场，且他们能掀起多大风浪，最好别让我失望。”
不管如何，顾寒予在锦市基本无敌，两人这样，直接就相当于自掘坟墓。
“查一查这跟方明合作的人的全部底细。”这是最近才崛起的企业，顾寒予一开始倒不甚在意，可现在，这人的目标是他，而且还有点手段。
那他自然不能继续放任下去。
薛洋应声，就打算出去，顾寒予却转过身看向他，于是他停下等待。
可等了会，顾寒予却还是没有说话。
“总裁，没事的话，那我先出去了。”薛洋不得不开口。
“出去吧。”顾寒予最后还是没问出口。
boss这是怎么了？
薛洋知道顾寒予找过高月，但不知道没见上，所以猜不到顾寒予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