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点问题呢？”方明在顾寒予面前，变得很是卑微，甚至都快忘了自己背后有靠山。
顾寒予利眸冷冷扫过去，语气里有一种迫人的强势，“的确出了问题，而且她似乎并不打算解决，否则怎么突然出国。”
这让方明噎住，停顿了几秒。
“额呵呵，这女孩子嘛，可能心灵比较脆弱，还有也怪我，平时太过纵容她，这次等她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这么看来，人还没回来？”顾寒予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方明感觉脊背发凉，连忙找借口开脱，“是这样的，我打不通她的电话，联系不上她，但这几天肯定回回国。”
顾寒予冷嗤一声，不置可否。
“总裁，这是报表。”薛洋上前，选择无视方明。
“嗯，刚才的视频会议再跟进一下。”这次是价值上亿的案子，顾寒予稍微的看重。
方明在一旁竖起耳朵，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看能不能趁机听到什么机密。
但很可惜，他的这招掩耳盗铃根本不起效，顾寒予和薛洋眼神交流。
都说这个薛洋是顾寒予的左右手，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方明在心里暗暗想着，同时也非常赞赏薛洋的工作能力，要是过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