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揉眉心，“我有事想跟你说。”
“好，你说。”顾寒予脱掉外套，过去她身边坐下，认真聆听的样子。
迟疑几秒，高月才有些艰难开口，“秦思杰还活着……”随后她把程曦跟她说的那些话都说了出来。几乎一字不差。
她无法去将那一段话缩减，因为这其中实在有太多，她都不明白。
顾寒予黑眸闪了闪，为她捋了捋额前的刘海，“他人现在不在华夏，在哪里，我的人也暂时没他的踪迹……十有八九，他可能已经不在。”
高月愣住，有点无法理解，刚得知秦思杰活着的消息，就又要接受他可能遇害的消息？！
她最担心的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跟程曦说，她都有点无法接受，那程曦这么深爱秦思杰，就更加无法接受！
发现高月在为秦思杰而难过，顾寒予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别担心太多了，有些事情是无法掌控的。”
“我知道，我只是在担心程曦，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高月叹气，没有发现顾寒予刚才的不对劲，继续的烦恼着，“如果不告诉她的话，她肯定会更加的胡思乱想……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要让她对程曦说出这样残忍的话，她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