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这么问的。
程思先看了眼程曦，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不打扰了。”程曦护着程思，正要进去病房，却被卡西菲按住了门把。
“不是我不让你们进去，而是月姐姐和寒哥哥两人正休息着，你进去了也只是打扰到他们。”
从门缝隙看进去，里面的确是这样，不过即便如此，程曦还是不想跟卡西菲多聊什么。
“秦思杰是你的什么人？”见程曦不愿理搭理自己，卡西菲就直接说出秦思杰的名字。
程曦身子一僵，看向卡西菲的眼神换了又换，意外、警惕还有疑惑。
“我刚才说了见过你，是从秦思杰那里看到了你的照片，是一张证件照，白色衬衫，胸口前别着一个小雏菊的胸针，是你吧？”刚才想起来，她就全部记得，就连小细节也没忘记。
他居然一直带着我的照片？！
此刻得知这个事情，程曦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难过，开心的是，原来他心里有自己，难过的是，他人不知道在哪，生死未知。
他们相互喜欢，却没有正经的在一起过。
想到这一点，程曦的心就抑制不住的抽痛起来，一时间，各种情绪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