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按住了高月的手腕，沉声道，“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
高月却是把头埋的更低，眼泪在眼眶打转，随后大滴大滴的掉落下来。
“阿寒，我……你先别问好不好，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下一秒，高月被拉到了结实的怀抱里面，她担心会影响到他的伤，想要挣脱，可又担心自己的动作会弄疼顾寒予，最后只能是老实的待着，“你，你松开我好不好？这样你的伤口很容易裂开的。”
顾寒予把头靠在高月的身上，感觉她又瘦了不少，不由得心疼道，“没事，这样抱着你，我才什么都不痛……”
“我不会强迫你说，但是我会一直等着你开口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也千万不要有任何的负担，我们是夫妻，这辈子都是要同甘共苦的，彼此扶持走过一辈子的，所以不管你做错什么，我都不会责怪你，都会原谅你的。”
顾寒予说了很多，就是为了让高月能够坦白的告诉他。
过了很久，高月才慢慢的开口，先让顾寒予有个心理准备，“阿寒，如果……人都是会死的对不对？”
“嗯……”顾寒予轻轻的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高月要突然说这个话题，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