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亭笑嘻嘻的将手放开:“珞雪,你性子真是变了不少呐,我记得小时候你淑静的很。”
温子亭向来没心没肺,从前欺负江珞雪的时候也不会因为她是女孩子怜香惜玉,在温子亭眼里,女子太是沉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向来不起眼,偶尔流连烟花之地,也是他欣赏那儿的女子虽流落风尘骨子里的倔强和骄傲放纵也是不少半分。
从前温温柔柔连语气都慢十分的江珞雪这下被他惹恼了,他委实不大习惯,又扬了扬唇:“不同你玩笑了,我就是许久没见你和冰冰,闷得慌。”
叫哪个没有出阁的女子听了他这话,脸红心跳也是一定的,谁让这话染上几分暧昧之色,江珞雪咧嘴的说:“许久没见我们,你真的闷得慌?”
温子亭真当她是白痴啊,她鼻子可通气了,温子亭衣服上的淡淡酒味还弥漫得一下一下的,温子亭心一揪。
江珞雪凑了上去狡诈说道:“噢噢,闷得慌就在回长安第一天去喝花酒啊!”
江珞雪故意把“喝花酒”三个字提高了嗓子,唯恐旁边人不知道一样,温子亭难得被人戳破自己喝花酒一事,才回长安就肆无忌惮逛了青楼,让他父亲知晓还不罚他去办跑腿的差事。
被一个女子当面揭穿,温子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