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意味起来,想他江临泽前生快意情仇,曾经时更是威风凛凛的江家长子。而今,他爹死后,亲人未寻,大难临至,自己还落魄到如此地步。
江临泽另外一只手顺势把杂技团班头的手抬起来,这浑身的酒味,他是真受不了。
应承道:“班头你醉了。”
面色微沉,若显出笑意,他得脱身赶去医馆寻石销粉的解药,不能就这样空手回去驿站。
杂技团班头得理不饶人的半边脸一下子扑通红光起来,加上酒劲张着大口呼呼嚷着:“我没醉,没醉……”
往往醉的人总会狡辩说自己没醉,一旦有人说他们醉了,他们就会像疯狗般的乱叫,借此向他人证实自己到底醉没醉。
对于一个目不识丁的中年大男人来说,唯有这样,才能代表他们身上还有一个优势。“千杯不醉。”
随后,杂技团班头扯过江临泽的粗布衫,碰到他胳膊伤处,忙是把他往里面拽去:“走走走,看在你小子为我赚钱的份上,破例带你去里面喝一杯。”
假如他没喝个头昏脑胀,绝不会花银子带着江临泽一起寻乐,要是如此大方,刚才就不会才给一个铜板打发了。
江临泽慌得一批,再三推却,然受了伤的胳膊被拽得疼痛感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