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放上外袍上抚摸着,材质比起李隆基拿给她披的那件,多少有点粗糙,不过护暖还是绰绰有余。
“不过这句江姑娘听得挺别扭。”
江珞雪蓦然抬首瞟向李琛,他始终还是沾染着儒雅之气,总是一个满腹经纶的朴实之气,对任何一个人都是以谦词称之。
“以礼而言,是该如此。”李琛正色庄容道。
江珞雪算看出来了,书生的修养也是极其酸腐的,亦或是迂腐古板。
心下想之,按他这木愣的脾性,日后谁嫁给了他,指不定过的怎么憋屈法了。
江珞雪呵呵掩了过去,没再争辩,道:“你现在既成为了父母官,有些事得谨慎些才行。”
她只担心李琛性子软弱,管不下邠州的上下事,官员昏暗,难免会在知州这位子上坐得不稳。
李琛定然道:“我自当为邠州百姓谋福。”
而后,李隆基一行人皆是收拾妥当,为了保险起见,李琛已经让一队人马跟其身后一百米处,未免有意外发生,随时待命。
虽说来邠州的路上还算太平,且还得有备无患。
全海平被向封押了出来,约莫四十多岁的模样,长着一副臼头深目鹰头雀脑的狡猾面目。
比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