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珞雪闲眼瞥了过去:“怎么了?”
紫衣转过身:“娘娘,没事,是我和紫衣的丝帕拿错了而已。”
因袖竹和紫衣歇在同一间,一模一样的丝帕难免不会搞错了,所以一向粗心大意的紫衣,特地在丝帕上的一角等缝上了一根白线。
白线极其短小,不稍微注意的话,根本察觉不出来。
今日估计是起得匆忙,以至于拿错了也没留意。
江珞雪心里觉得好奇,脸上发笑,挥手叫紫衣走过来,一模一样的丝帕,有什么可分辨的?
接过丝帕后,一本正经的问道:“你和袖竹的不都是一样的吗?”
说起来,两个的丝帕确实一般无二,照着一个模样绣出来的,就算是她自己也没多留意其中有什么差别。
“不一样,奴婢的丝帕多了一根白线,娘娘你再仔细看看。”
江珞雪端眼又看了看,低头凑近了些,还真是多了一根细小的白线。
忽时,鼻子凑上去的那一刹那,她蓦是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特别浅淡,还特别怪异。
然至,鼻子痒痒的,突是打了一个喷嚏。
“什么味儿啊!”捏住鼻子很是嫌弃的拿远了点。
紫衣接过手,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