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七娘幽幽的望着他,尽是夺目光彩的眸色。
表情突然一凝固,别开眼道:“二公子,如果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呢?”
让温子亭捉摸不定的语气,十分迷茫。
在他的认知中,段七娘终究只是一个手底下有人替之效命的一介女流。
长安这地方,可从来不缺这样的人。
“你……如何助我?”满满的怀疑口气。
段七娘忽而再凑上前,弯弯一笑,踮着脚尖附耳道:“只要长安城不发生动乱,宫里的人便是有登天本领也出不来。”
霍然,温子亭往后一退,无不震惊讶异。
段七娘料到他的反应,默然道:“二公子,我说的不无道理。”
温子亭足足滞愣许久,恍然对视道:“七娘,你的身份是……”
段七娘垂过首,俨然是下定了决心,敛了笑意:“我的家,远在靺羯。”
继然,某人倒吸了一口气。
一旁的烛火冉冉发着火光,窗外的风轻轻拂去,烛光依旧屹立不灭。
犹如一个人的生命那般,只要蜡烛没有完全被燃尽,它便一直在那里照耀着。
长安,亦是如此。
……
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