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封赶紧朝外面大叫:“叫军医——”
易医监来后,方知又是头痛的毛病,明明很少发病了,如今,怎……
诊治过后,道:“皇上醒来后,就无事了。”
向封这才放下心来,此刻韦胥在此,不得不埋怨他道:“皇上让你看着江妃娘娘,怎么就看不住?”
谢湛之所以让韦胥留在北城,无非也是想着韦胥的办事能力。
现如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话音落下后,谢湛已然惊醒,然脑袋里的疼痛,让他恨不得把脑袋撬开。
两手拄着床塌,忿然作色吼道:“没听见朕说话吗?今夜突袭南靺。”
众人唏嘘,不敢言语。
此际,向封匆匆上前跪地:“皇上,昨日南靺传来的信,皇上可先休书一封回予他们。”
虽南靺已然不是北唐对手,可这幅情形,难说。
兵者,最忌主帅心浮气躁,如今,皇上当真失了所有分寸,如何率军突袭啊!
果然,谢湛立即回神,幡然转念一想,速速道:“拿纸笔来!”
当下,温子亭直接愣怔了。
谢湛信上所说,若是先把人放回来,他决计应允南靺的任何条件。
正欲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