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嫌弃我,我知道的,你嫌我脏,我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我看着自己都充满了恶心,我配不了你,可我真的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反反复复的几句话,说的前言不着后调。
没人给江珞雪解答,没人告诉她,温冰冰究竟发生了什么?
欲坠无遗的心口,恍似剜着江珞雪的心脏,剥开了皮,让血液流淌着,一次次的,刺着剐着……
既而,肃沂半个字没有说,从温冰冰背后狠狠捶了两下,从使让她陷入了昏睡。
接着,把温冰冰放在了床塌上,动作格外的轻松,适才脸上的震怒,烟消云散。
久久后,肃沂和江珞雪两人入坐,坐在温冰冰床前。
不待江珞雪发问,肃沂已然淡淡诉来:“她曾经,当过军妓。”
气息蓦然一冷,江珞雪正欲怒斥,肃沂又补充了一句:“北唐的军妓。”
“北唐”二字,赫然的传进江珞雪的耳朵里,仿似生怕自己听错了,颤声道:“你说什么,北唐的军妓。”
既而,肃沂转过脸,直直望着江珞雪,嗓音没有半分情绪,然呼吸声渐渐的,变得均匀起来。
凉风习习之下,此时,外面慢慢的有了夜色,只有一片祥和和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