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打碎了多少盘子,还是我善后,我都没找你扣工钱,你倒先来管我要工钱了。”
泼辣劲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酒楼不大不小,全权由她一人执掌,且主要负责烧菜。
来的那些客人也是外乡人,不知这酒楼老板娘,在新梓县的臭名远扬。
总而言之,没人会来第二次,无非是窦阿施摆着的那张臭脸。
温子亭明显有些怯了怯,“老板娘,我也是第一次干这个,你就开恩了呗!”
窦阿施道:“刚一来就想要工钱,谁知道你们会不会突然溜了。”
温子亭慌慌张张的解释道:“怎么会,我们还要在这儿住下来。”
两人互相对视,窦阿施一副像窥探坏人的架势,高声道:“你先回答我,预支工钱干什么?”
温子亭难言,支支吾吾的看着她。
“不说清楚,我可不会给你。”
窦阿施话才落下,转身欲离开。
温子亭赶紧道:“去买药材,有了身孕,可不是要好好补补嘛。”
一副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
同而,窦阿施脸色忽而柔和了下来,看着他的目光也变得平静。
接着把工钱给了温子亭,放在他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