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皇上的义女出嫁南靺,两朝和亲的人选皆非皇氏嫡系所出,也就两两相抵,谁也没占谁上风。”
此人乃是近几年入仕的官员。
这番话,无疑只是针对一人。
皎皎在后宫里,可谓是活脱脱的一个调皮蛋,既没有身为公主的端庄大气,更也不是才艺卓绝。
诚然一个民间的野丫头的架势,私底下,还捉弄过朝中大臣,以至于朝里众人皆不喜她。
久久后,谢湛道:“此事日后再议。”
退朝时,他的腰板不再硬朗,整个人看上去皆是颓然,深深浅浅的皱纹犹如树叶上的轮廓线,弯弯曲曲,不成条理。
四十不惑的年纪,已经被岁月摧残得如此致命。
谢湛离后,众臣又是常态性的碎碎念,“皇上他究竟是何意啊?”
另外几人则把话锋拉了回来,“先别管这个了,你看皇上他——”说时指向谢湛离去的方向,久久长叹。
“皇上身子骨日益不见好转,可这太子人选还是没有落定,也唯有大殿下……”
“可别说了,大殿下身子残缺,怎能堪当太子?”
五年前,谢枫在马场骑射,不料,马却突然发了狂性,一路狂奔。继而摔断了腿,落下了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