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点才抵达周口市医院。
过来的时候,他父亲的手术已经动完,接着还没过去的麻药劲沉沉的睡着。
只是周雄的母亲,到时没有心思睡觉,脸上尽是一片焦虑和忧愁。
“妈,吗……我爸怎么样了?”
周雄迫不及待的冲到了病房里,满眼焦急的看向母亲急声问道,说话间便是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父亲,眼珠子瞬间红了。
周雄的家庭条件也不好,父母常年的劳作,皮肤都是黝黑,人也很是消瘦。
此刻他看着父亲脸色苍白,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感觉有一把刀子在他的心头上,不断的割他的肉一般。
“小雄你回来了,你把被周扒皮给打了啊。”
“咱们家去年不是承包了他的鱼塘吗,说好承包三年的,咱们也交了三年的承包费。”
“可这才一年,周扒皮就要把鱼塘收回去,你爸拦着……结果就被周扒皮把你爸的左腿给打骨折。”
周雄母亲哭着说道:“小雄,你现在有出息了,可一定要给你爸把这口恶气出了啊。”
周雄跟着王建,在埃菲尔酒庄学着管理的事情,他早就跟家里说了。
他父母也很是欣慰,觉得自己儿子出息了,所以这次出事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