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我拿起画笔,疯狂地在本子里画着画着,画到不知到什么时候,我猛地一抬头,李秀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她被我猛地一抬头吓到了,直往后退了几步。
透过半丝月光,我看到她脸上清晰的巴掌印。
“妹妹,我,我看到你的画了。”她的声音暗哑,显然是刚才哭得太厉害,我冷笑,随后把本子合起来,在她的注视下,摸上那半边已经消了肿的巴掌印,她的速地闪过愧疚。
“你,你的画是不是在骂我们?”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把画本往抽屉里一甩,倒头就躺下,随即翻个身,背对着她。
我那画里确实是在骂她们,用画跟文字交织在一起,像漫画那样宣泄了今天晚上的灰暗。
“对不起!”身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带着哭腔。
李秀永远都只会道歉,她以为对不起万能,说了就能解决一切,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伪善的人。
第二天,我跟李秀一人带着一个巴掌印进了学校,许多人看到了,蜂拥上来将我挤开,关心地询问李秀,脸怎么了,痛不痛,被谁打的,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神不小心地都看向我,看到我脸上的巴掌印时,她们露出活该的表情,一转过头对着李秀,又转换成关心的表情。
李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