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校花,惹得我一直翻白眼。
张楚比我先到座位上,他一拉开抽屉,掉了满地的粉红色信封,班里的同学哇哦地戏谑地看着他,我也哈哈大笑,“好多情信。”他轻微扫了我一眼,就全数塞入垃圾桶里。
我耸耸肩,好吧,我也不能指望他看了,随后我也悲剧了,我抽屉里的信封没比他少多少。
班里的同学又哇哦地看着我,我有些无奈地捡了起来,本想说,要不拆个看看,结果一个垃圾桶就伸了过来,张楚眯着眼盯着地上的信封说道,“放进来,懒得打扫。”
我说我想看一下,他说没什么好看的,就帮我把它们都扔了,我顿时傻眼,接着有女同学瞬间尖叫了起来。
她跳了半天高,我们吓了一跳,齐齐抬眼看她,她欲哭的神情指着张楚的锁骨,“你的纽扣呢?到哪里去了?”
那纽扣还在我手里,我刷地一声坐在位置上,用眼神死死地逼着张楚,你敢说出来我咬死你。
张楚眯了眯眼,神色冷淡,转身坐回座位,没理那个女同学,那女同学哭哭啼啼地说人生没有希望了,没有希望了。
另外一女同学急忙安慰她,两个人脸色都不好。
照毕业照的时候,整个高三a班的相片里,站最后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