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答应就像已经在眼前了,可是我又下意识地把它掐了回去,我想他不是那个意思,仅仅只是想安慰我而已。
在法国,法国人见我的时候也喜欢亲吻我的脸颊。
那仅仅只是一种安慰给予温暖的行为。
这一夜又是无眠,到了第二天,我去赶早课,还迟到了,老师点了名没点到我,直接给我打了个叉。
随后学校里为了圣诞节舞会的事情开始忙了起来,尤其是学生会,他们是最忙的,陈妮也跟着忙碌了起来。
刘艳则开始准备考英语四级,我对考级兴趣不是很大,我的听力一直不行,常常靠蒙的,不知道是不是我跟磁带有仇,刘艳拉着我,要我跟她一起,她说,“你怎么也得多个技能啊,光是会画画有什么用,又不能吃,把证书考了,对就业有帮助。”
我被她半拉半扯的,也跟着她准备,每天跑图书馆,一直以为刘艳不会很努力的学习,但是这次考级却让我刮目相看,她那股努力劲让我佩服,杨天说他的计算机考试也过了,那时电脑的使用不广泛,杨天学来学去就是打字之类的。
他说的考试是培训班帮他们设立的打字考试。
刘艳本来以为圣诞舞会是随便可以参加的,后来才发现圣诞舞会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