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
宣萱看着宣五湖，凄然道：“说的好像这些年你心里有我这个女儿似的，话说开了也好，以后你就当我是个陌生人吧，我就是个孑然一身的孤儿。”
宣伟民呼出一口长气，嘴唇翕动几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卓不凡撇了撇嘴，学着宣伟民之前的口气道：“一家人最重要的是亲情，是和睦，这话说的真好。”
他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上前来到宣萱面前，拭去女人腮边的泪水，柔声道：“没了他们，你以后的人生会更轻松更自在。”
宣萱重重点了点头，无声啜泣。
卓不凡揽住宣萱的香肩，叹道：“走吧。”
宣四海冷哼道：“真把这里当成菜市场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菜市场？”卓不凡瞥了宣四海一眼，嗤道：“请你不要侮辱菜市场好不好？”
宣四海沉声道：“我也不跟你废话，你签一个天参化毒散所有权转让的协议，然后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他之前觉得卓不凡还有用，所以即便卓不凡骂他，打他儿子，他还是没有跟卓不凡撕破脸。
现在既然卓不凡明确表示不会给他们丝毫好处，他也就不会再忍下去了。
卓不凡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