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激动。
马墨轩问道：“这铜鼎上的是什么文字？”
卓不凡道：“始皇统一文字之前，各地所用大篆各有不同，不仅每个国家有自己的文字写法，甚至一些豪门大族也有自己独有的文字。”
说到这里，卓不凡朝后面的铜鼎指了指：“而这个铜鼎上的文字，应该就是巴清家族独有的文字。”
听到卓不凡这番话，场中众人恍然大悟。
有人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在信口胡说？怎么证明铜鼎上的文字内容真的是你所说的那样？”
卓不凡哂笑道：“搞学术的是你们，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证明？我正好认识，你们正好想知道，我就姑且一说，你们姑且一听，至于真不真信不信，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那人被卓不凡怼的哑口无言。
马墨轩又问道：“卓先生是吧？请问您是从哪儿学到这种文字的？”
卓不凡总不能说自己脑袋里时不时就会蹦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真要那么说了，恐怕他就要被人送到实验室解剖了。
卓不凡抓了抓头发，随口道：“都是我师父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