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乔玖月睡得迷迷糊糊,她翻了个身,本想抱着阿谣,却抱了个空,她睁眼一看,阿谣不在。
刚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实在是酸软,纵。yù。过度现在用在她身上倒也十分贴切。
躺了几分钟,乔玖月闻着香味走到厨房,还没进去,就听阿谣道:穿鞋了吗?
乔玖月吐了吐舌头,赶紧回房穿鞋。
阿谣无奈,关了火,放下手中的东西,跟着乔玖月回房。
乔玖月不仅赤着脚,还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这白衬衫是昨晚俩人事后洗完澡,阿谣给她套上的。
因这片海只有她们两个人,阿谣并没有催促乔玖月换衣服,而是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风衣,披在乔玖月身上,海上风大,穿这么点,感冒了怎么办?
乔玖月靠在阿谣怀里,撒娇道:我知道了阿谣。
阿谣,我饿了
乔玖月的撒娇是最好的挡箭牌,阿谣是知道的,可她就是吃这一套,也不好再说乔玖月什么了,走吧,吃早餐去。
恩。
俩人紧牵着手往餐厅走,而无名指上的钻戒正被太阳照耀得闪闪发亮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大佬一路以来的支持,感谢大佬们没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