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提起白荷,夕柔乌黑的眼眸望着某一个点,心事重重。是啊,外婆这次真的不走了吗?
曾经外婆也答应过她要留下来,可每次总是待不长时间,最后还是离开这个伤心地。轻轻叹了口气,她低低回道,“也许吧。”
伸手扯过毛巾,凌逸琛打开水龙头,过了水将毛巾拧干,边洗脸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美人,怎么从没听你提起你外公?”
“很奇怪吗?我也没见过我外公。”
夕柔接过他洗过脸的毛巾,再次过水清洗干净,转身晾起来,随口说道:“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我曾经问过外婆,她说我外公在我妈妈刚出生的时候就过世了。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妈妈的日记里有我,有外婆,有爷爷奶奶,有爸爸,唯独没有我外公的只言片语。”
过世了?
凌逸琛剑眉禁不然蹙了蹙,这白荷也够绝情的,沈江波人还活着好好的,就这么告诉夕柔,他过世了?
“大尾巴狼,”夕柔挂好毛巾,回过身,笑着问他,“你怎么突然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了?”
想到沈方晋相托,说不定将来会多些人疼她,凌逸琛抬手摸摸她的脸,眉眼间尽是温柔:“夕柔,你有没有想过,外公也许在你身边?”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