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的中年男人老泸却是又平静的开口分析道:“龙哥,最重要的,是你和那个青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既然他这么难缠的话,要不就算了吧?”
“要是最开始的话,算了还可以算了,可到现在,即便是我想算了,但那青年只怕也已经将我当成了敌人了。”
占龙湖却是想了一下脸色阴沉的道。
如果早知道郑循这么难缠,只是为了一个完全不怎么重要的手下,他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竖立下郑循这么一个敌人。
可事情已经做了,现在的话,显然也已经晚了。
他如果就算放手的话,已经被他针对过几次的郑循,他都不认为对方会就此将这些事情不放在心里。
“他这么年轻便能让杜文建都倾向他,要是再让他发展的话,以后等他发展起来之后,那还了得?”
占龙湖声音低沉的道。
也正是因为从杜文建那里感受到了杜文建对他们完全截然不同的态度,才让占龙湖认识到了郑循的不同寻常。
也因此,他才会在出了杜文建那里后,便立刻安排了那一场‘意外’。
而在那一场‘意外’失败后,他又紧接着派出了手下准备埋伏郑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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