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法上了,再加上有前科,最终只能服从调剂,被发配去了边疆某九流理工学院。
彪哥的大学生涯基本没什么值得说的,跟所有九流大学生一样,四年时间一直过着逃课睡觉和通宵打游戏的醉生梦死的日子。这期间唯一干的一件比较出格的事情,就是把学校的一个女老师给睡了。
没办法,谁让这破理工大学里连母猪都找不到一只,彪哥年轻气盛无处发泄,就只能撩拨已经妇女。好在事情并没有东窗事发,他和那老师属于两厢情愿,睡了三年半,等到彪哥毕业返乡,两人便和平分手。
因此彪哥的初夜实际上早于初恋。
彪哥一直对此深感遗憾。
四年之后,彪哥揣着不值钱的毕业证和学位证回到自己在羊城的老家,却已然物是人非。
因为旧城改造的缘故,彪哥以前待的地方,住的地方基本上全都变了样,偶有漏网之鱼,却也已经换了主人,甚至改了用途。
以前的手下要么去外地打工了,要么就是早已经不在混了,因而彪哥回来之后,便只剩下了光杆一人。
不过彪哥却并不怎么在乎。
在出来后的第一年就报名参加了省里一个事业单位的考试,然后连报名审核都没通过就被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