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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芬淑便笑着摇了摇头，道：“郑总，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可能并不是那样，甚至你还有充足的理由，但现在网络的舆论已经被炒作起来了，就再也无法压下去了。”
郑循一怔，随即便想到了那个被不断转发甚至被媒体引用的帖子
“无良富二代目中无人，撞了老人后，竟又对受害者家属动手。”
这样的内容，在配上几张惨烈的图片。
不说别人，就算是换做是他的话，只怕事不相关初看到的情况下，也会义愤填膺。
而既然他自己都会这样，那就更别说别人了。
一瞬间，郑循便明白了下来。
齐芬淑的确是水军，也的确能够引导很多网络舆论和风向。
但这样的事情也都有着自己的局限性。
而他现在的事情，是已经被彻底的炒作起来。
绝大多数网民都已经彻底认定了过错方是他的这一方之后。
要想在扭转网络上的舆论和风向却是已经超出了齐芬淑的能力，齐芬淑也已经无能为力。
毕竟网络上，真正最庞大的人群还是网民。
一旦网民认定了的事情，就算水军再过庞大，与其相比的话，又何异于萤火与皓月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