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呢,白白背了偷听的罪名。
书琴坐起身来,揉着昏沉沉的头,发现已经没有昨晚那么烫了。虽然浑身无力,却也不似昨晚发烧那般难受。
书玉帮书琴穿好外衣,给书琴介绍着:“这位叫江天治,是我小时候认识的人,在不咸山的时候帮过我和母亲。八年前,因一场事故,我们与他失散。”
书琴没有说话,她知道书玉对她有所隐瞒,此时不便点破,只是用审视的眼神望着书玉。
书玉的脸渐渐红润,躲闪着书琴灼热的目光,继续说:“他……现在在给公子佗做事,但是,他也是逼不得已才做的。昨晚……昨晚的事……也是公子佗吩咐他做的……”
书玉的头渐渐低了下去,仿佛做错事的是他,而不是江天治。确切点说,江天治只是听从公子佗的吩咐,助纣为虐而已。
书琴听他这样讲,反道安慰起他来,眼睛却盯着江天治,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知道,吃主人的饭,给主人办事而已。我不怪他!”心里却在咬牙切齿地骂着:公子佗不得好死,公子佗的走狗一样不得好死。
江天治整理好东西,转过头对书玉说道,“天快亮了,我要回去向公子佗汇报情况。”随即转眸望向坐在地上的书琴,弯起一边嘴角,“公子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