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此,舒芹还是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他。
此刻才会如此大胆地,近距离地,细细端详他。
若是在二十一世纪,她绝对不敢这样做。听到雪容说,看到难看的东西会难受,看到难看的东西会没食欲这些话,哪里还敢出现在他的眼前,哪里还敢那么近的距离……甚至能看清他圆润的下颌上,刮过的胡子茬露出小小的青点。
这难倒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舒芹突然感觉有点气闷,自己是来遥远的两千七百年前寻找情败原因的,以灵体状态存在于这个世界不知还有多长时间,不管如何,自己是一定会回去的。现在这样,让她怎么甘心就这样离开?
想到要离开的事,舒芹抬起手来,看了看手表。这是她的小习惯,每次上班前、赴约前,都会看看手表,计算好时间,掐着分钟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记得非常清楚,催眠前看的时间是2:30分;催眠过程用大概了二十分钟,在颜府大门前看过手表上显示的是2:50分;而现在手表显示2:52分。照这样计算,她在这里手表才走了两分钟,难倒时间出错了吗?还是手表坏了?
雪容看着书琴晶莹的泪水,缓缓从眼角流出,缓缓流到柔软的头发上,再从头发上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