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话,不知怎的,凌朔竟然笑了,他轻轻压过来,见她脸颊润红,鼻尖隐隐的沁出了汗珠。
他便想要伸手去抹,手指顺着她的嘴唇,下巴下颚,慢慢点到了她的领口,将它微微扯开了些:“扔它做什么,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凌朔握着她的手腕,缓缓的靠近她。
两人之间离得很近,喻可沁几乎要被他揽进怀里,呼吸里都是眼前男人的气息,她使劲的要抽回手,终究不敌,心里一急,张口就说:“别逼我,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咬?咬哪里?”
这下子她是怔住了,结婚两个月,见面不过尔尔两三次,她竟然不知他的脸皮居然要比城墙还厚。
不要脸的臭男人!她的脑中突然蹦出了这句话。
凌朔靠了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周遭的男人气息也越来越重。
她的心跳渐渐急促起来,喻可沁不由得想要推开他,她用手紧紧揪着他胳膊上的衣料,往后仰了仰身子,后脑勺猛的磕到身后的白色的瓷片上,她头晕脑胀的开口:“疼,好硬啊。”
凌朔突然用手重重的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边嗤笑道:“哪里好硬?”
她立刻涨红了脸,下意识的说出一句:“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