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在说,把手拿开。
害怕和无耻一起涌上心头,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想干什么,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没错,就在你们家,把那小子交出来,要不然我们老大就不客气了!”
姑娘好像明白了什么,当真说不出的懊恼。暗暗祈祷,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要有人闯进来啊?真若是看见,还不羞死人?要命的是,屋外的那些人,万一魁汉租事传扬出去,还不被天下男人笑死。
文峰的心里也是慌乱的很,瞪了瞪眼,轻声的说:“千万别叫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很纯洁。”虽然嘴里这样说,可腿裆间的那个东西却剑拔弩张,紧紧贴在了姑娘的肚皮上。
姑娘实在是忍不住了,抬起了膝盖,用力向文峰顶了过去,丁文峰就感到一阵剧痛。“你,你想谋杀啊!”顿时呲牙咧嘴。
怎么办?姑娘的俏脸火辣辣的,一直红到了耳根,可动又动不得,话又说不出,又羞又急又恼,那人的眼睛偏又死死盯着不该看着地方看,真恨不得挖条地缝装下去。
丁文峰知道,这样耗下去,于她于己都是大大不利的。
人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是抱着一个人间尤物上又不能上,摸又不能摸,太没天理了啊!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