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你亲别人就不行。”
芬妮怒道:“混蛋,你是个什么东西,滚,一边凉快去!”挥起巴掌,一巴掌打在了孟波的脸上,啪啪有声。
芬妮扑向了丁文峰,把他搀扶起来,心疼的问:“怎么样,疼不疼?”
丁文峰的脑袋几乎成了猪头,却仍然嬉笑:“疼,并快乐着,贼过瘾,太爽了,好久没有挨打了,浑身憋的难受。”
丁文峰就是贱骨头,几天不挨打浑身不舒服,一个黑道高手,被人打得像个猪头,他竟然还能笑出声。
孟波挨了一巴掌,却并不生气,打是疼骂是爱,最爱就是扇脑袋。甚至还说:“打得好,打得妙,亲爱的,你的小手终于接触到我的脸了,真舒服,再来几巴掌吧。”
丁文峰是贱骨头,孟波比他还贱,男人各个都贱。
芬妮护住了文峰,像护着鸡仔的母鸡,怒道:“不许你们再碰他,孟波,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滚,滚啊!别让我见到你,看你我就蛋疼!”
孟波郁闷不已,问她:“你一个女孩子哪来的蛋啊?”
她回答:“有啊!脸蛋!”
看到芬妮生气了,孟波余怒未消,指着丁文峰的鼻子道:“小子,我知道你是一号人物,但那是从前,今天算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