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刀咬了一口烤牛肉,摇头骂了一句,“真特么难吃,就你这味儿还想开店。”
“这不现在有刀哥您坐镇吗。”赵老三脸皮比城墙还厚,知道自己的小店有这两尊大佛罩着是垮不了,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别耽误我哥俩唠嗑,滚。”吴爽瞪着眼睛吼道,赵老三赶紧陪着笑脸,又滚去烤菜去了。
赵老三走了,刘刀又接着说下去,“瀛门被老子打跑之后,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动静,我也没发现有人跟踪,就以为这群人是停手了。可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刘刀的眼里浮现出浓浓的戾气,“这伙玩意竟然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无色无味的毒药,威胁一个我认识的杂货铺老板,把毒下放在整件矿泉水里!老子以为是熟人开的杂货店,一时大意就把下了药的矿泉水喝了下去。”
“喝下去之后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劲,老子浑身都开始发麻,还好以前在集团里接受过抗毒训练,这毒药虽然劲大却没毒翻我!我在一群瀛门人士的追杀下,拼命的逃跑,最后逃到河边跳下去,但是我的一条腿上中了毒镖,又没有及时得到医治,所以……最好感染截肢了。”
刘刀回想往事,脸上露出了一抹痛苦。
吴爽没法有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