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自己的朋友面前触线。程冬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
电梯门合上,原殷之就放开了他,往后撤了一步。
“怎么,不高兴?”
“……”
“随便把乱七八糟的人和乱七八糟的酒带到这里来,你问过我吗。”
“……我不知道这种事还要过问原总。”
原殷之在地毯上坐下来,拿起那瓶香槟看了看标签,“你那么不愿意被别人看出来,自己还不夹紧尾巴?把人带到这里来看我给你准备了个什么样的金丝笼吗?”
程冬蓦地觉得眼前发懵。
原殷之擅长拿捏人心,嘴巴毒得不仅是一针见血,有时候好像一刀见骨了。他看程冬脸色发白,把嘴唇抿起来的模样,又突然有些说不清的情绪。
竟然像是不忍心。
“行了,我来也是想给你庆祝的。”他这么说,便屈尊降贵似的,把手边的香槟拿过来,“偶尔尝尝这种超市特供,也没什么问题。”而后动作优雅地一一去除锡纸和铁圈,然后……
木塞弹了出来,香槟喷了他一身。
程冬看着被白色泡沫淋湿了头发的金主,他单纯的脑袋里自然想不到湿身诱惑这种词,但也觉得那软塌塌的头发和半透明的衬衫让原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