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夜两三点,馀光瞥见映华床前的小灯还亮着,映华跟我一样习惯关灯全黑睡。
她手里拿着一个吊饰,我听见微弱的吸鼻声,要是换作别人我可能会以为是过敏,但映华没有过敏,发出这样的声音可能是在哭,光线不足让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见那个吊饰长什么样子。
我故意下床,用出声响,若无其事的走到厕所,映华迅速关掉床前的小灯,假装已经在睡了,她没有想到我已经发现她还没睡。
她手里拿着的吊饰跟建珩的一模一样,只是顏色不一样而已。
他们两个怎么会有一样的东西?
映华又为什么要看着这个吊饰一个人偷哭?
难道说他们两个有我不知道的关係?
我想起映华半夜独自一个人偷哭是他们两个吵架的当天,刚刚建珩的反应也是有点反常,果然他们两个有我不知道的关係。
既然他们两个不想告诉我,我也不会故意去问,等到他们两个想说就会跟我说了,我只要耐心等候就行了。
我跟建珩到餐厅的时候文翔已经先到了。
「兄弟,你怎么那么早?」建珩看了一眼手錶,「现在才刚5点,你不是都要缠着教授很久吗?怎么今天不缠着教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