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慌乱的样子,忍不住逗弄她,「你思春?」他面容嘲笑的问。
忍住想将他碎撕成片的衝动,王念语在缓和几秒鐘后,一字一句,非常清晰的咬牙说着:「你想走人是不是?」接着手往门口方向指去,态度坚决,屹立不摇。
高于微笑,认为她还是像现在这样肢体丰富、活泼一点的好,刚看她难得出神的样子有些不习惯;一低下头,看到王念语因遮盖不完全而露出的半截「囍」字,便眼明手快的迅速抢走。
王念语反应慢半拍的后果就是,见着高于端详着喜帖,然后问着:「谁结婚啊?」
想了想,觉得既然发现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便即爽快的说:「前男友,高中男朋友。」结果,坦荡荡的下场就是,换来高于震惊的双眸和自己尷尬的笑容。
把名称说出口的时候难免一丝酸涩。
忍下,就没事了。
「哇,这男的也太猛了吧?不怕新娘发火吗?」高于还沉浸在惊吓当中,不知道该是佩服新郎的勇气,还是敬佩新娘的大器。
「谁知道?」王念语耸耸肩,从他手中抽回喜帖,再轻轻的将稍有弧度的地方压平。
这是他们七年来,第一封,也是唯一一封的信件,可不能折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