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厚脸皮地在高家住了下来。
没有主动联络旭桓哥的方法、也等不到旭桓哥的消息的我,只能就这样厚脸皮地住了下来。
高允然好几次想带我去医院做產检,但我始终不肯,只因为我害怕,去了就会被其他人发现孩子的父亲的真实身分。
一旦被知道这个孩子不是高允然亲生的,是不是就不会被允许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我不敢去设想那样的后果,儘管高允然再三向我保证孩子会平安无事,我还是不敢赌。
这是我和旭桓哥的孩子,我想倾尽一切去守护他。
明知道这样对不起高允然,我还是无法放弃肚子里的小生命。
那是当时的我,和旭桓哥之间仅存的联系。
而随着怀孕到了后期,不舒服的症状也愈来愈明显之后,我终于不得不妥协,辞去了工作在高家好好休养。
待在高家的时间变长,对于他家人投射而来的视线也就更敏感。
和从前那种略带鄙视的目光不同──这一回我感受到的,是一种怀疑、不谅解的眼神。
我知道的,在他们眼里,我非常奇怪。订下了婚约,却不肯结婚;怀了孩子,却不肯去產检。或许是看在高允然的份上,他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