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完何若瑄帮我掛诊的内科医师后,当天我就住进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等待开刀时,我面带着微笑告诉自己,再也没有什么事能够伤害到我了。
开刀的时长并不久,当醒来的时候我微微睁开眼,整个病房掩埋在恍若末日的昏暗里。
哭不出来,眼睛很乾,身体如石化般的僵硬,听觉却异常清晰,隔着病房薄薄的门板,走廊上的窃窃私语一字一句听得如此分明。
医生说这是在初期时先做的防范,以免未来更严重。
可是,我的身体很难说,因为长期没有好好照顾,其实病情早已逐渐恶化。
开刀没办法根治,只能延缓发病时间。
一句句我到不了的未来,一字字沉重地将我击溃。这并不是出自医生意愿我知道,可是,怎么就这样对我呢?
明明事隔我上次检查没有很久啊,怎么莫名其妙的又恶化了呢?
为什么任何触霉头的事情全都落在我肩上了呢?
我躲在被子哩,让自己看不到外界,彷彿这样就能与世隔绝一般。
「薛凯心小姐。」
「薛凯心小姐。」
「薛凯心小姐?」
我探头出来,原来是护理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