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洒出来。礼成结束的时候,校方安排了由上方飘下眾多各色彩缎,纷纷落在她的头顶、肩膀、手腕、大腿、脚边;往上看的时候,觉得似乎把她四年来的灿烂都幻化成这些闪亮的彩缎,繽纷而短暂。
学士帽向上一丢,几乎所有人都笑着哭了。
走出礼堂的时候,梁念琪老早就在门口等着她。毕业后,梁念琪将会到国外读研究所,下下星期就出发,今天将会是他们短时间内最后一次见面。
两人拥抱了好久好久,都泣不成声。
「好了啦,你不要哭了,眼睛都肿了。」一段时间过后,梁念琪说。
「你还不是在哭。」陈苑清笑着。
「我们去操场再拍拍照吧。」
「好。」
刚走到操场,眼尖的梁念琪就发现站在中央的连以然。
他右手拿着一束花,左手掛着一件外套,白衬衫在人来人往的学士服中显眼,连以然也看见他们了,于是站着不动,定格的像一幅画。
梁念琪推了陈苑清一把,自己先离开。
刚入眼的就是她红肿的双眼,算是预料之内。
「大律师不是要上班吗?」
「请假了。」只请了两小时,匆匆赶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