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过人家女孩三个月的身孕,在那一场连想都不愿想起的长期抗战里,她输得彻底,就因为放进了全部的感情。
她透过半身镜的反射,欣赏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不会再有曾经那种浓烈的爱;或者说,在她的心里对男人已经失去了最单纯的热情。这样的婚姻,对她而言却是比较好的,没有太多惊滔骇浪的感情,就不会有让人痛彻心扉的输赢。
朱习菈转过身来,扬起下顎,一手绕住了杜鑫评的颈子,一手仔细地描绘着他的轮廓,用鼻尖、用柔唇轻轻摩娑过他喉头上性感的喉结。
「幸好你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找麻烦的事!」下垂的长睫半瞇着眼,言语里若有似无的警告意味。
杜鑫评勾起一侧笑弧,挑着眉道:「怎么会?你知道我一向最看不起管不住小头的男人!」却反一个俯身,如同蝎子钳住猎物便不放开一般,吮住了她的粉颈。舌尖的温热拨扰起一脉脉暖流般细緻的肤触,引发她一阵轻婉嚶嚀。
她噘起下唇,微嗔地细嚷:「我是怕你欲求不满嘛!不过,你敢说这句话,就应该有十足的把握,是吗?」
「呵!那当然。」
得意的畅笑,搔痒着她的耳际,她也忍不住格格地笑出声:「好吧!就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