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了假,到底怎么了?」杜鑫评温柔的嗓音轻声问着。
该告诉他吗?要如何告诉他?
她刚刚失去了他们的孩子。
方才得到,又即刻失去。
自己都难以接受,也无法说出口,又要如何告诉另一个关係人?
姚典娜艰涩地摇摇头:「我……只是……mc……」
「mc又痛吗?怎么会这样?我以为你子宫内膜异位开了刀应该就比较好了。」
久久才能回来,每一次也只能匆匆地过一夜便离去,乾脆就甚么也别说,免得他带着心里包袱回部队。
「本来……确实已经比较好了,不过……又突然……」她勉强缓下一口气,贴在他怀抱里汲取让她魂牵梦系的温暖。
这样就好,能这样就已经很好吧?
「可能是最近太累,压力太大……你不要担心,我昨天去妇產科找过雅寧,王主任也帮我看过,开了药……」拉开乾涸的喉咙,她费力地解释着。
要怪,就怪自己太过逞强吧。昨夜在妇產科治疗室躺了到凌晨打完两瓶5%葡萄糖液,怕再给雅寧及大夜班人员添麻烦,便自行撑着身体开车回家。散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回到家中,把身体拋上床,澡也没洗,一躺就是12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