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做了个准备打响指的姿势,一边用左手抓住了窗帘的帘幕。
接着,严泽忽然动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了窗帘——
再然后。
严泽眨了眨眼:“黎昊?”
他拉开窗帘后才发现自己趴在自己窗户外边的并非什么妖魔鬼怪,而是刚才还在他脑子里转悠了几圈的经纪人。
趴在窗户上的黎昊尴尬地张开了嘴,只是严泽锁着窗户隔了音,没办法让他的声音传入严泽的耳朵里。
严泽抽了抽嘴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黎昊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窗户上,但眼下可是寒冬腊月的时节,加之自己的房间可是三楼……从这个高度摔下去非死即伤,严泽可不想明早就在社会版新闻头条看到黎昊的名字,当即便开了锁,把黎昊放了进来。
黎昊从四楼下来后便顺着排气管道爬到了严泽的窗户旁,因着严泽锁了窗户的缘故,他没办法进屋,愣是垫着脚在排气管上金鸡独立了小半个钟头,这会儿垫脚垫得腿都麻了。
北疆这边多夜雪,黎昊爬管道时,外面也在下着稀稀落落的小雪。眼下,他腿麻了不说,整个人身上都还裹着一层薄薄的细雪,看着就跟个劣质雪人似的,又凄凉、又好笑。
一进屋,黎昊就直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