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沈云按住朝黎的肩膀,他一直在家里等你,可能从你住院後就没吃过东西,有些营养失调罢了,不要太紧张。
那让我先去看他。朝黎边说边想翻被下床。
朝黎。陆沈云把男人压回床上,心中有股醋意,但他明白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先做,在你去之前,有样东西我必须先让你听听。
不管朝黎一脸急躁,陆沈云拿出手机先接起耳机再替对方塞进耳里,直接放出之前录好的对话。
朝黎每听一句,脸色就白了一分,他不舍弟弟的精神状况,也气陆沈云没经过同意就擅作主张去欺骗绍约,然而更多的情绪是激动,任性妄为又毫无顾忌──完全是陆沈云式的做法,却帮助他听见了弟弟真正的心声。
你明白吗?绍约不恨你,你不需要再因此心碎了。陆沈云揉了揉朝黎的头,举止如同在安慰一个孩子,你还是可以自责、可以愧疚,但现在的绍约更需要你的支持好帮助他治疗。
这些事情打从三年多前,朝黎只要真心想做也一定做得到,只是逃避绍约惯了的他,比起提起勇气和绍佐说出真相、坚持要绍约去做心理治疗,他采取的却是呈现反效果的变相牺牲方式,最後两人都陷入痛苦不堪的深渊,说到底,纵容是一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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