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到什么程度,除了他说的那些情况外,情绪崩溃的时候江寄凡还曾背着自己试图用刀片割腕,幸好后来被她发现及时,制止了这场意外的发生。
交谈完毕后,临走前,邢晔晔给他推了一张名片。
澹台清端详着那张烫金色的名片,陷入沉思。
翌日,江寄凡听他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她下意识认为他又要给自己准备什么惊喜,便识趣的没多问,一路上期待满满。
“到了。”
车子停好后,她盯着头顶上方设计精美的“心理咨询室”几个招牌大字,脸色微僵。
“为什么要来这里?”江寄凡立即转头质问他,表情有些控制不住的愠怒。
澹台清倾身为她解开安全带,神情关切,温声道:“寄凡,你生病了。”
她听了立马坐正身子,面无表情,态度强硬道:“我没病,我很好。”
无论他如何劝说,她都不肯下车,两人就这么在车里僵持了十来分钟。
澹台清无法,只能向邢晔晔求助。
邢晔晔知道后立马给她打了电话。
江寄凡这才知道他们两个竟然串通一起来哄骗自己,下意识想要生气,却发现毫无值得生气的点。
她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