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按照温启墨给的地址找了过去。到了以后，两个人都有些惊讶。
温启墨给的地址是一个很小的店面，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和他曾经那种不可一世的样子，很是不匹配。
温宁走了进去，就看到温启墨在搬地上的货，甚至比她想象的还要熟练不少，看起来也是做了很久了。
“我来了。”
温宁并没有称呼他，对于温启墨，就算不恨，那根刺总是在的。
“……”温启墨抬头，看着温宁，诧异，“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遇到意外毁容了，然后又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哦。”
温启墨淡然地应下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只想问你，当年我妈妈生我的时候，有没有抱错的可能性？”
温启墨一怔，随即，脸色似乎变得有些难看。
当年温宁出生的时候，他和白玲玉的感情也没有现在这么差，当时，医院里有两个产妇同时进了产房，都生了两个女孩儿。
要说抱错，的确不是没有可能。
“你问这个，难道……”
温宁点点头，“只要你能够提供给我消息，我会给你一笔钱，不会让你白白出力。”